短短和崽崽

诗酒趁年华

我对你的《无题》一见钟情
"我是一朵花
攀在石头上的画"
那时便觉得这是个有灵气的才子少年
长得还这么好看,,天理难容啊

他把原稿送我了哈哈哈
还逼着我去听Lauv的歌(写我手背上的名字现在还没擦)
"劳?英国人?"
"美国人"
"啧,low"

"这篇写得太垃圾了,撕了不要了"
"我特别喜欢这篇,我对它一见钟情"
"那送你了"
"你记得在本子上多写点你的诗"
... ...就聊了一个课间
张钊晨在旁边一直被冷落...我那时都没注意
可能是那一刻他的光芒太过耀眼,我只看得见他吧

抢他的眼镜戴了一节课不还他,度数太低了,戴到头昏脑涨,后来忍受不了了,朝最后一排的他做口型
"眼——镜——还——我——"
"叫——爸——爸——"
"(比中指)"
他把我的粉色眼镜戴在头顶上,放荡不羁像九十年代玩滑板的少年,他的光芒晃了我的眼

我迅速地转过了头,更加头昏脑涨了
只是不知是因为眼镜,还是因为它的主人
"眼镜挺好戴的"
"是因为朝夕戴过吧"
"啊?啊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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